。”

“你在城里开的粮庄大门朝着哪边开我们也不知道,去了镇上和县城转了一圈空着手回来了,只能是来求你了。”

“大娘说什么求不求的就是折煞我了。”

如果只是陈大娘一人家中遭了如此困境,那看在之前的情分上,直接开粮仓担了送去也不打紧。

可今日来的只会是头一批,这样的口子不能开。

桑枝夏想了想说:“我手里是有些粮,大米白面杂粮都有,价格都跟往年的一样,半点不涨。”

“大娘你要是想买的话,只管按去年的粮价来算,不管买的是白米还是杂粮,每称十斤我给您折十文,多的不敢说,绝对供得上您一家的吃食。”

外头的粮价是什么样儿,坐在这里的几人都一清二楚。

不说是白米精面这样本就贵些的,单是粗粮杂面每斤的价钱就比往年上涨了不止十文。

白米一斤贵出去二三十文也多的是。

桑枝夏这是半点不涨,还每要十斤给往下压了十文钱的意思?

先抹眼泪的妇人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,诧异道:“你是说,都按往年的价算,还给便宜些?”

“是。”

桑枝夏无奈道:“一个村里住着,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就是想发财也不能是在乡亲们的头上动歪念。”

“只是我家地里种的多是稻米,有点儿不多的高粱也都拉去酿了酒,剩下的麦子小米豆子什么的,都是秋收时从别处花了银子收来的货,不赚可以,但怎么说我也要把本钱保住,就往年的价不可再低了。”

“够了够了!”

陈大娘激动地说:“不涨就是救命的了!”

吃不起是外头翻了好几倍的价,桑枝夏说的这个数,那就饿不死人了!

有心厚的满脸欲言又止,似是在想跟桑枝夏再讲讲价,刚起了个头就先被陈大娘横了一眼。

“就这还想再低些,那你跟着我们来做什么?去县城里买好的啊!”

“贪心不足使了劲儿,就想从别人的头上找好处,你当是谁欠了你家的?不想买直接滚出去!”

桑枝夏年轻不好说得太直白,陈大娘嚷了一嗓子,倒是替她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
不过丑话也要说在前头:“村里人来了,我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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